莫家夫妇疑惑的看向祁雪纯,但见她摇头:“没什么事,他到时间回来收拾行李了。”
“怎么,看不起老家伙?”老姑父轻哼:“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!”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“警官,你不能光抓我们啊,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,“莫小沫也伤人了!”
司爷爷气得满脸涨红:“就知道你们没用,还得我来!”
“那可是我的定情戒指!”女人快哭了。
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,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,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。
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,“你……能喝酒?”
主任惊讶,原来这个赔偿数字没能打动她啊。
“我刚好想喝咖啡。”莱昂端起手中的美式,细细品尝一口,“不错,正宗的阿拉比卡咖啡豆。”
尤娜脸色微变,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一丝裂痕。
这次,祁雪纯发自内心的点头,她见过不少这样的女人,但她对女人的类型,缺少像司俊风这样的总结概括能力。
雪纯,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,他每次做完试验后,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,你拿着这个,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莫小沫去睡了,祁雪纯却迟迟没有睡意。
“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,非得让我公之于众?”欧翔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