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陆薄言目光更沉,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,他猛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她松了口气,返身回房间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
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,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,他也只好微笑:“谢谢。”
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
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她朝着陆薄言做了个鬼脸,跑上楼去了。
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,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:“快去洗澡,我等你。”
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:“味道不错。”
她看着陆薄言:“你又不常待在G市,怎么会知道这里?”
陆薄言拉住拉链缓缓往上提,她美好的曲线恰好贴合衣服的剪裁,慢慢的在他的眼前呈现出来,他的目光瞬间更加炙|热。
“若曦,这只是巧合吗?”
苏简安正思考着有没有办法可以踩到自己的影子时,陆薄言的声音在寂静中从她的身后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