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。 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,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司俊风勾唇轻笑,来到按摩椅前,坐下。 但他始终不太赞成,她再来办理和司俊风有关的案子。
“雪纯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有人质问。 她有些诧异,“你已经知道了?你怎么会知道?”
接着又倒满一杯,再次一口气喝下。 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,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,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“怎么猜的?”众人问。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