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命了？”对方手上使劲。

当然也包括程申儿，还有她掉下悬崖的原因。

“是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，下一秒，他又被翻了一个个儿，双手被人反扭，脸颊贴地动弹不得。

他也看清了祁雪纯，嘿嘿一笑：“还赠送一个。”

着手里的红酒杯，只是现在看来，杯子里的红酒更像一点别的东西。

像平静的池面，偶尔冒一两个泡泡上来。

确定了她真的还活着，就算现在死在她手里，他也心甘情愿。

“不，不是。”男人猛摇头，不敢再装杯了。

祁雪纯不为所动，“你说过，他是夜王。”

被”打“的那一个，则眼圈发红，抹着眼泪。

他曾轻抚过她的脸，那时候她是个警察，虽然出任务很多，指尖的感觉仍是滑腻的。

“你怎么出来了，”司妈快步上前，抓住祁雪纯的手，“外面风大，快进屋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所以我去看看，有什么不对劲。”

这，不就是在耍他吗？

树根正在慢慢松动，他的身体随着两人的重要慢慢下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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